难道说把头发梳得油光光,有助于顺滑地思考吗?
“你为什么说它是假的?”府太蓝问道。
“你好像还没理解情况啊。”
这句话响起时,柴司一脚仍牢牢钉在府汉右肩上,左脚却忽然抬起来,猛地打横踢上府汉太阳穴——后者脑袋一歪,简直要从肩膀上飞出去一样,登时痛得哑声嘶叫起来,却挣扎扭脱不动;当柴司重新将左脚架回他肩膀上时,鞋尖已经溅上了斑斑血点。
即使他用的不是那只装了刀片的鞋子,府汉太阳穴上也像是挨了一锤,皮绽肉裂,血流如注,痛得喘息哼叫不止。
……府太蓝只觉眼球后面,好像被人掐住了神经,视野一下一下收缩,血流声在耳朵里嗡鸣着。
“现在理解点了吗?”柴司近乎耐心地问道,“你觉得,你爸爸撑得住几次?”
“你不会杀他的……”府太蓝从齿缝之间,一个个字地说,“否则你就没了要挟我的把柄。”
“别担心,”柴司裂开一个笑。“让人生不如死地过上一天一夜,我也很在行。”
“太、太蓝……”府汉呼吸不稳地叫了一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府太蓝举起双手,咬着牙说:“你别打他了。我把真钥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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