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呀,我在圣路易斯医院做病人四五年,第一次遇见你这种思路。可以呀,天生做猎人的料。”
细长病人居然还赞叹了一句。“那我以前要是穆斯林——唔,这个太好办了,不用说了。我出生的肉体,要是个佛教徒呢?要是个无神论者呢?”
那自然也有不同的办法。
佛教徒生出的居民,被四大皆空打在脸上,理论上总能减少敌对意识;向无神论居民询问“居民”与“巢穴”的性质,应该也能让它们自己迷惑一会儿。
再不济,还有利用两党阵营的方块,分别刻着一驴一象的图标;遇见象就用驴,遇见驴就用象。
甚至金雪梨还考虑到,非选民、外国人也有可能死在巢穴里,杆子中间准备了左右两种意识形态的方块,需要哪个弹出来,一按就行。
居民说她没原则,确实不算冤枉她——世间主流信念,在她手中,只沦落做了武器。
如今看来,这是一个只适合突击、不适合缠斗的武器。
金雪梨漏了老底才换来的短暂几秒,莫兰道却没有趁机攻击,反而在恢复气力之后,又一次催促起她:“你快出去!这里的事跟你没关系,让我跟这位……居民……大哥聊聊。”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谈判?为什么不拿背后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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