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次,可就说不好了。
“海芦苇?”
明明是自己在大声喊,听着却模糊幽昧,如在水下。“你还听得见吗?你没事吧?”
她艰难地爬起来,每一步走得都像个电影里的丧尸。
附近依然没有未爆弹,甚至连一个接近于“黑球”的东西都没有。
麦明河考虑过未爆弹是不是其实很小、或者被气流冲击,滚进沙发底下了;可是目力范围内,一切都和爆炸前没有区别。
……怎么会这样?
这一头的爆炸后没出未爆弹,海芦苇那一头总该有了吧?
麦明河穿过走廊,走进305室时,刚才炸开过一次的静物画,仿佛正躲在玻璃框后忍着笑,忍得很辛苦,玻璃上光影粼粼颤颤地波荡着。
……恐怕她是连眼睛都花了吧。
前方不远处,海芦苇正倚着墙、坐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看起来一直在朝麦明河喊话;然而她什么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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