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在居民面前都敢睡觉,何况是在人类身旁?
她也倚着墙躺下去了,以胳膊作枕,含含糊糊地对海芦苇鼓励道:“你加油,小心点,记得多听听录音……我要不行了。”
小偷闯进家里才是17号晚上的事,回想起来,却觉得好像过了半年一样漫长。
自从那一晚之后过了三天,麦明河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完整觉,早被疲惫浸透了。
哪怕是在巢穴陷阱里,眼睛刚一合上,大脑就迫不及待地拉了电闸,让她笔直地坠入了无梦无惊的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被人推着肩膀,一下一下摇醒的时候,她恍恍惚惚地,还以为是社工来了。
“……又到你来的日子了?”她哑着嗓子问。
“什么?”答她的,却是一个年轻人的嗓音。“是我啊,海芦苇。”
海芦苇?
那是——啊,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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