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海芦苇压在他身上,怒叫道,“你别想再去拿它!”
后脑勺上钝痛钝痛的,磕得不轻;府太蓝刚才隐隐的恐惧与茫然,好像也随着这一下撞,给撞散了不少,反而恢复了几分清明镇定。
“你起来,”他又狼狈、又有点生气:“麦明河刚才跟你说的,原来是这个吧?让你看准机会把我推倒、让我松手?”
“是又怎样?”
海芦苇已经不顾男男之别了,整个身体压上来,试图用自己的体重把府太蓝钉在原地——二人都倒在地上时,伤脚的劣势就没有那么大了。
“这是她嘱咐我的遗愿,我一定会完成的!”
“快点滚下去!”府太蓝怒喝道,一拳砸在他的腰眼上。“那玩意跟时间根本就没有关系——”
海芦苇痛得抽气声都发不出,却依然死死往他胸口上压;府太蓝被他压得眼前都冒了金星,想拔枪,可是连同枪所在的半边身子,都被压得动弹不得。
“……遗愿这个词,好像用错地方了呀。”
正在地上挣扎扭打的两个人,突然都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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