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海芦苇作了鬼,也不能苛责她拖着伤脚时,走得不够快呀。
“……一。”
仿佛看出了她脚下的黏滞,“一”字结束,府太蓝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手。
头脑里有一瞬间空白了。
等麦明河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已抢上一步,在海芦苇即将彻底跌入墙里的一瞬间,双手死死拽住了他的腰带——露在墙外的,也只剩下他的下半身了。
简直好像是有人把海芦苇砌进了墙里;她的感觉几近于从流沙泥沼之中拔人,一个不小心,连自己似乎都会跌进去。
麦明河咬紧牙关、双手拽住他,一点点往后退。
府太蓝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小声说:“那么……我要失礼了。”
话音落下,他却没有立刻动手。
他先是看了看海芦苇,好像在衡量着后者被拔出墙的时机——麦明河在一阵阵被困于夹缝的绝望中,忽然意识到,原来他确实没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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