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司沉沉地“嗯”了一声。
自从韩六月——姑且先这么称呼吧——离开他的房门,柴司就在她身后放了两个盯梢跟踪的猎人。
从她出门时跟谁说了什么话,走的哪条路回家,路上是否与人有过接触……甚至连她挽一下头发的动作,柴司都要求部下仔细汇报描述一遍。
因为他也想知道,当韩六月挽起她从没留过的黑色长直发以后,底下会呈现出什么样的耳朵与皮肤。
结果问了才想起来,他以前也没仔细看过韩六月的耳朵和皮肤。
“你们今晚就在那盯着她,别动了。明天不要让她去医院探望,”柴司强忍着一股莫名怒意,说:“没死的人看见她这副样子,也要死了。”
“知道了,”部下应道。“如果她有异动呢?”
“那就给我绑回来。”柴司说完,挂上了电话。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人手本就紧张,还要分出去两个人监视韩六月。
加上她平时人缘不错,出现这样的变故,登时又给凯家加上了一层人心惶惶。
柴司作为二把手,光是安抚人,就花了半个小时;皇鲤是韩六月招进来的,为了按住皇鲤,不让她冒冒失失进巢穴,他还不得不动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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