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想笑也忍不住笑出来了:“什么破笑话!”
高高天际下的笔直公路,穿过无穷无尽的玉米地,麦田与旷野,或许永远也没有尽头。
只要一直走下去,或许前方永远有风,有阳光,有路。
当他们终于发现路边停着一辆车时,母子俩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在摆手哎,”妈妈说着,减慢了车速,“车抛锚了,还是怎么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真头大了。”
府太蓝低下头,看见一个站在车旁的女人,一脸凄惶惶的神色。
“我下去看看,你在车上别动。”妈妈说着,解开了安全带。
她在黑摩尔市住了十几年,但是似乎一回老家,当年那个质朴热情的乡下女孩,就又占据了主导地位。“要是需要换胎的话,我可以帮个忙。”
府太蓝没动;他看着妈妈打开车门,走下车,二人交谈了一会儿。
只言片语随风吹进车里,一切都被夏日烘得膨胀,疏散,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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