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私密。”柴司理所当然地说。
确实是挺安全……房间两侧,都立着大型尸体冷冻柜;二人坐在柜子中间的走道地板上,好像两个刚从抽屉中出逃的水鬼。
也挺私密;这儿没有窗户,不管谁进门,他们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你冷吗?”柴司忽然转头问道。
“欸?是啊,”金雪梨一怔,“没想到你也能体察别人——”
“那正好,”他又把头转过去了,“你路上话太多,进了这里,应该能精简地讲重点了。”
这就是第三点理由吗?
“你也没少搭茬啊,”金雪梨怒道,“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
在话题越说越远之前,她叹了口气,说:“算了,幸亏我不怕这个。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噢,对,那个秃鹫居民消失了,我醒来时,肩膀上没有受过伤,身上也没了猎刀。”
尽管二人的合作关系,是恐惧、欲望与利益衡量后的混杂体,但是金雪梨发现,不管对方是谁,将那一次经历原原本本向另一个人类倾诉出来,这件事本身,就接近一种抚慰了。
怪不得心理医生一般都只听不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