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使劲揉了几下头发,把头发来回拨开、露出头皮,又“咚咚”敲了几下头骨——声音闷闷地一响起来,她的手就僵住了,车里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几秒。
“你、你看,真的没事了。”她有点结巴地说。
海芦苇倒是明察秋毫:“你刚才是不是也想到府太蓝那一句,‘敲敲脑袋,就有第二个头应门’的话了?”
……是。
哪怕只是想象一下,从自己头里又钻出第二个头,都叫人五脏冰凉。
海芦苇叹了一口气。“你全都记得?”
麦明河咽了一下唾沫。
“是……就像做了一个噩梦,但是全部记得清清楚楚。你懂那个感觉吗?明明是荒谬极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偏偏在发生时,感觉顺理成章……我甚至还记得分别转动两个脑袋时的感觉,现在一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她想了想,倒是找出了这件事的另一面:“算了,也是一个体验嘛!还挺奇特,挺难得的。人生嘛,就是得不断去体验,才不算白活。”
“你体验的代价可是我。”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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