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海芦苇死了吧?
身为人类的那一部分她,仿佛也在脑海深处哀号着,海芦苇的死,是因为她——缭绕不散,烦人之至。
麦明河急扑至地面上那两条叠在一起的人影前,定睛一看,却不由愣了一愣。
……确实有人中弹了,但不是海芦苇。
海芦苇面无人色、手脚发软,脸上尽是汗光和泪光;不知是怕还是痛,他根本爬不起来,依然倒在梦编剧身边——呆呆地看着它,连麦明河冲上来都没发觉。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子弹的冲击力。
子弹深深地吃进梦编剧的胸膛,简直像是被挖出了一个大坑;后背被子弹高高地顶进空气里,皮肤骨头居然没有碎裂。
它不会因此而死,但胸腔几乎被折断,对居民来说也不好受;它使劲抓着海芦苇的外套,把外衣拽下去了一半,“吭吭哧哧”地,似乎很痛苦。
不过,梦编剧怎么样都无所谓。
“你没事,”麦明河再仔细看看海芦苇,放心了。“冰淇淋没掉在地上,真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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