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他朝第一颗麦明河的头喊道:“你杀我做什么?我刚才还想救你呢,你不报恩,也不能恩将仇报啊。他可是来找你麻烦的,你跟他说去!”
这话一说,第二颗高高的头,也蓦然一下扭了过来。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你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说个没完都怪你我才卡住了要杀了你用你的血做润滑润滑润滑润滑滑滑滑滑地爬出来”
人是没法与居民讲道理的;不论是审美、逻辑还是良知,都是居民头脑中不复存在的东西。
海芦苇这一辈子,还没有被气得想哭的时候;现在他快要第一次体会到了。
“等一下!”
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在麦明河即将要扑上来时,却响起一道喝止住了她的喊声——却不属于那少年。
这一声来得实在意外;海芦苇、少年与麦明河,一共3.7张脸,一起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躺在地上的一具人体。
人体乍一看上去,并没有头,却能说话,声音还闷闷的:“你杀他有什么意义?他不过是个普通猎人而已,杀了也没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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