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我了,”海芦苇试探着说,“我把所有地方都检查过,根本没看见你。”
远远的台阶上,居民忽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就在他以为居民终于忍不住要对他动手时,它却与麦明河一起,转身往台阶上走去了;转身之前,扔下了一声笑。
“我一直都站在那儿的阴影里。”它说,“你跟我面对面地四目相对,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呢……但是只要用一个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清醒梦’,覆盖掉你见过我的回忆,在你看来,不就等于从没见过我吗?”
……“清醒梦”居然还有这种用法?
他以为对方放过了自己;但原来他早就已经变成过“清醒梦”的受害人了吗?
太奇怪了,居民为什么害人不害到家?
在麦明河来之前,把他消化掉,不也可以腾出手来对付麦明河吗?
还是说……他现在也没从“清醒梦”中出来?
再想下去,海芦苇连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否真实,都快没有把握了;这种精神状态,无疑太过危险——他急忙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
疼是挺疼的,不过巴掌甩完他才反应过来,“清醒梦”不至于连这一点破绽都弥补不上,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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