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自己在镜子里看了二十七年的面孔,从肩膀上转过来,一双幽黑眼睛对准了海芦苇。
“目标不是你,快滚就行了。”它平淡地说,“我今天只铲除未来选手,你庆幸去吧。”
什么未来选手?说什么呢?
不过居民的头脑、思考与逻辑,就像摔破的万花筒一样,充斥着种种颜色形态、扭绞在一起的碎片,常常无法被人类所理解——它选择怎么称呼一个猎人,大概也不重要了。
海芦苇看了看停车场另一头的出口。
……如果它说的是真的,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做不满十二小时的向导,会带来什么后果,他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麦明河死在居民手上,后果和责任也不该落到他的头上吧?
再说,他都离开自己失利的规则领域好远了;那群居民还能从天而降,截去他的腿吗?
他再次转过头,看见麦明河“咕咚”一声,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跌坐下来,朝台阶上方那一个顶着自己面孔的居民摆了摆手,打过了招呼。
……这确实是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生过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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