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走了四五个小时的关系,她累得脸色都白了,“咕咚”一声瘫坐在台阶上,有气无力地朝他摆了摆手,笑一笑,打过了招呼。
“那个……我还以为我这次遭殃了,没想到惩罚内容却变成了这个。”
海芦苇迟疑着走下去,在离她还有几节台阶的时候停住了。“就是你吧?那个需要向导的人?”
“对,”她缓了一口气,回头看看他,笑着问道:“等很久了吗?”
“欸,不会,”
海芦苇也不知不觉被带出了一个笑——明明他的心境刚才还是一团乱麻。他走下台阶,说:“我也就等一个小时吧,在巢穴里这不算什么。”
或许因为她眉目清爽干净,笑起来时,仿佛一个气候尤其宜人的秋日下午;明明她年纪不大,但被她看着,却好像有一种被长辈温柔包容着似的感觉。
“是吗?”那女人闻言却吃了一惊,“等一个小时还不算什么?现在几点了?”
“十点五十四,”海芦苇说着,还把表凑上去给她看了看。
“我走了这么久,”她笑了:“欸,我认识这个,忍者神龟。”
看她显然累得够呛,海芦苇问了一句,她苦笑起来:“两天都没怎么睡觉啦,一直在走啊走啊的。小伙子,你们平常在巢穴里,总得有休息歇脚的地方吧?不能七天不闭眼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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