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警力”,大概与任何一个人的想象都不太一样。
柴司看着门外走道,将身后弗莱含混急促的呼吸听得清清楚楚。他或许抽了半辈子的烟,所以胸口里总好像有一口痰,随着喘息冲上去、落下来,半晌,才从痰响里问道:“怎么……怎么回事?你、你是总务的珍妮,是吧?”
一个女警站在门外走道上,与柴司正面对面。
她是门外唯一一个警察,没有拿武器,一手却握着一只电话话筒。弯卷的电话线从话筒上垂下来,露出被硬生生扯断的裂口,依然在空气里微微摇摆。
大概是在向外部打电话要求增援的时候,“巢穴通讯网络”恰好覆盖了整个中央警局,叫她首当其冲了吧?
“有人报警吗?”女警仰起头,朝柴司问道:“我接到报警电话……是谁报的警?”
她一张圆脸,睫毛很长,一头棕发整整齐齐梳在脑后,大概有四十来岁。看起来,一副很干练的样子。
“是他,”柴司向后指了指弗莱。
“什么?”弗莱一怔,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了。“喂,珍妮是吧——其他人都去哪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喂,解开我的手铐啊!”
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对谁喊的。
名叫珍妮的女警,仿佛被一根线牵开了目光,眼睛转到了弗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