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司双手仍被手铐缚在一起,以至于他的每个动作,都像是一种奇妙的舞。
金属桌腿盘旋着飞出门口,将后方赶上来的几名警察给惊得纷纷后退几步;他在这一丝细微空隙里,已经弯下腰,伸手一捞,将地上那人的手枪给捞进了手里。
“你——”
背后响起那年轻警察的怒吼声。他好像直到此时,才从桌板底下站起身来,才喊出口一个字,恰好对上了柴司掉转过去的枪口。
每一秒都掐得没有一丝迟疑,枪声震裂了室内空气;那年轻警察登时像被踹散了的乐高积木一样,身体倾洒一地。
既然要干一件事,自然就要做到极致,做到再也没有回头路。
柴司抬起枪,朝审讯室门口砰砰射出几颗子弹;不是为了击倒谁,只是为了压制门外增援警察,叫他们不敢一起冲上来。
趁此机会,柴司后退几步,一脚踢开桌子,踏上了弗莱的胸口。
弗莱刚才似乎是在举手要掀开桌子时,被柴司正正好好跳上来、隔着桌子压断了臂骨的;此时他正呻吟着,还没能爬起来——别看柴司已经一手掀翻了局势,但也不过才几十秒罢了。
“起来,”柴司垂下眼睛,双手握着枪,枪口一游,转到了弗莱头上。“该跟你的同事们打个招呼了。”
弗莱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柴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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