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司想了一想,裂开一个笑容。
“既然你们打算来这一手,那我也可以尽量配合你们。”
他同样举起杯子,感觉舌头不受控制地在面颊下一滑;啜饮一口廉价咖啡,他才把杯子放下。“仔细一想,我确实不需要律师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弗莱仍然十分通情达理的样子。“为什么?”
“韦西莱之死,跟我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在我看来,这件事有两种处理方式。一,你们滚出这间审讯室,去告诉给你下命令的人,不应该冤枉我这样的良好市民。”
他顿了一顿,目光从单向玻璃上一划而过。
“二,我把你们局长,你,和那个下命令的人,一起挂在警局门口的旗杆上。”
弗莱不怒反笑,有些浮肿的眼泡被笑容一挤,从眉骨下圆圆鼓起来。
“真是敢说啊!我一开始听见人家警告我说你不是个简单角色,我还有几分不信呢。你要是觉得自己从牢房里也能实现这个威胁,我买票都想要看看。”
也就是说,他们轻易不打算将柴司放走了——自打进了审讯室,他们种种行迹,已经很清楚地说明白了,他们就是为了幕后人干活的,所谓查案只是一个随手可以扔开的幌子;现在唯一还不确定的,是幕后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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