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转念一想,其实他欠几个人情都无所谓。
就算现在柴司下决心要把她捧上英国女皇宝座,对她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
金雪梨在心里嘀咕着,看了看根本转不动的门把手。
房间门上的牌子,写着“证物室”三个字;怪不得门一旦关拢,就自动上锁了,证物室的门确实必须一直上着锁才行。
不过……刚才柴司不是说,他和雇佣兵已经将中央警局掘地三尺了吗?总不能单把这间证物室跳过去了吧?
“它门锁着,难道你还没进过这间房?”她回头问道。
“……我来搜过一次,那时门是开着的。”柴司从沉思中回过神,好像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局长要找。
他抬起下巴,示意金雪梨站到一边去,自己从门口退后两步,拉开距离,说:“要么是后来有人临走时,没有把门撑好,要么是有人刻意关上的。”
哪怕金雪梨早有心理准备,他一脚踹上门板时的重响,还是震得她肩膀不由一缩。
门板又厚又沉,柴司第一脚没有踢开;接连几次破门的巨响,越来越庞大、越来越沉重,仿佛不断饱涨的气压,死死压迫着人的耳神经——直到门板轰然碎裂那一下,就像气压炸开似的,碎片飞溅,门板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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