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情况来看,违反规则的下场应该是死亡无疑;也就是说,“女客们邀请吃鱼”,基本等于死局,将军了。
所以麦明河不但离得远,还特地避开了女客们的目光,不与它们产生任何眼神接触;只不过从桌下看过去,除了六条人腿,她什么也没看见。
……第二个三十分钟,也过去一半了。
她取出自己在卫生间里时,用眉笔记录了关键词的那块卫生纸,把淡棕色字迹与黑色水笔字迹两相对照一会儿,又毫无头绪地收起来了。
要不然,再去装饰墙看看?
麦明河收起纸条,穿过用餐区,往贴满了照片与杂志剪页的装饰墙走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桌上的食物又古怪又恶心,比如那条鱼和“西兰花”;也有人桌上的食物不仅正常,甚至还香气扑鼻——比如服务生手上那一盘热气腾腾的塔可饼。
“这么久才上呀,”在服务生将六只塔可饼分放在三人碟子里时,耳钉男客抱怨道。
紧挨他们的下一桌,含头夫妻陷入了沉默里,一人望着这边墙,一人望着那边墙——麦明河顺着妻子的目光一看,发现它正在端详自己在镜面墙中的倒影,神色空落落的,竟有几分怅惘。
在两个服务生的盯视下,麦明河再次来到装饰墙前。
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与名人们的关系一样,每一张照片上名人的面孔都清清楚楚,放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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