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咕几句,心里多少踏实一些。
巢穴再古怪离奇,它也得讲理——哪怕讲的是它自己的理。
麦明河像刚才一样,踩住台子,爬上隔墙。
女模特那张笑容凝固的脸,随着她翻过隔墙、踩到另一侧平台上,也一点点转了过来。
手里酒杯依然远远向前伸着,女模特的脸已经从肩膀上滑了半圈;仿佛脖子是一块正在融化的黄油,吃不住力,那张脸很快滑到了后背上方。
女模特离自己很近了,近得只要她双臂向背后一折,就能把麦明河抓住。
麦明河一脚踩在台子上,一腿还搭在隔墙上,饶是她自认挺沉得住气,此时也不由怵了。
下一步,可就是要把脚伸下去,落在女模特背后了。
既是背后,也是眼前。
一人一——麦明河实在说不上来,女模特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在死寂里,一动不动地僵持了十几秒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