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一阵阵的不安,麦明河咬着牙,低声说:“好,那么就先把第一条确认了吧。”
话音一落,她已把双手伸进上衣下摆里,抓住衣摆,用力朝上一卷——衣服掀到了胸口下,露出了干干净净的光洁小腹。
“等、等一下!”府太蓝好像被踩了一脚似的,登时跳开一步,眼睛匆匆忙忙转开了:“你不必现在脱——芮米!”
“啊?”那个打了许多铆钉的女猎人一愣。
“你带她去哪里,检查一下身上吧,”府太蓝偏着脑袋、盯着地板说。
“我来也不方便啊!”
麦明河重新放下衣服的时候,正好看见芮米脸上浮起一丝尴尬,小声说:“那个,我倒是不介意,但我怕她事后不高兴……”
这五个人在麦明河眼里,跟幼儿园孩子区别不大,她自己连一丝波动都没有——这算什么?
人上了年纪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行动能力以后,也就一并丧失了尊严。
她手术后住院,自己爬不起来上厕所,只能看着护工给自己换纸裤;许多时候,在那些年轻姑娘、年轻小伙手底下,她不像个会害羞、有隐私的人,倒更像一块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