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贪心?”
“……什么?”
“你要知道秃鹫的事,我都告诉你了嘛,你要是不信,你找个测谎仪啊,你分析矛盾漏洞嘛。”她瞪视着柴司,说:“这件事里,跟你没关系的、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部分,你为什么非要知道不可?你这个人太贪心了,难道世界上所有的信息都该流向你吗?”
柴司怔了一怔,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金雪梨又连珠炮似的问:“我银行账号密码也告诉你?我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你要知道吗?我怎么在巢穴中讨生活,就不能是我自己的秘密了吗?真讨厌。”
尽管脸上血色全无,她依然两眼一闭,往座位上一倒,演足了一个准备小憩的姿态,说:“二把手了不起怎么的,有本事你杀了我,没本事你到了地方叫我。”
柴司转过头,重新看着前方马路;两三秒过去,竟然还找不着话说。
说起来有点荒谬,但总觉得在她搞出来的这个场景下,好像他该给金雪梨道个歉似的——确实太荒谬了。
她隐瞒的事很显然与秃鹫有点关系;她改编故事的能力一般,唯独嘴是真硬。
当然,比她更嘴硬的目标,柴司也不知处理过多少了。
“我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
这句话开了个头,他正好开过一个路口;余光里,停在左方岔路路边上的一辆灰扑扑汽车,车灯正好亮起来,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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