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有一个前提条件,”
她的语速比之刚才正常说话时,稍微慢了一线。这个区别极细微,但是对于柴司来说,依然清晰得不能忽视——当人一边说话,一边思考,一边挑拣着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时候,语速总是会不知不觉地慢下来的。
如果这是一场拷问刑讯,这一线语速区别,便会是柴司决定撬进去的开口。
“它要认为自己是人……作为人受到了无法挽回的致命伤,它才有可能‘死掉’。当然,不是真的死掉,恢复成居民的样子而已。”
“听着很合逻辑。”柴司轻轻瞥她一眼,低声说:“我更想知道,你瞒了我什么?”
金雪梨肉眼可见地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安全带压着,几乎能从座位上乍起来。
“啊?什么瞒下的部分——你——”
她直直看着柴司,眨巴几下眼睛,突然泄了一口气。“算了,你都发现了……我跟你保证,我瞒下的部分,跟你想知道的秃鹫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涉及到我自己一点隐私罢了。”
柴司冲她一笑。
“如果没有一点关系,就不必从你的故事里,特地把它摘出去了。”
“谁说我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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