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在包装纸上,汇成水珠,从丝带上一颗颗滑下来;纸被浸透,花瓣轻轻颤抖,仿佛白色光洁的后背,止不住呜咽时的起伏。
他举伞伫立一会儿,转过头,向那保镖低声问道:“凯先生和凯夫人……已经在上面了?”
“是的。”保镖答道。
“他们今年也……”柴司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不希望被打扰吗?”
“是的,”保镖垂下眼皮,说。
舌尖顶着面颊一滑。柴司望着延伸向上的小道,恍惚地想到,今天大概没法将“传言”交给凯叔了。
……不过也好。
有一件事,他或许可以利用“传言”达成;他昨夜越想,越觉得可以一试。但是那个想法,今天无法告诉凯叔。
他在雨中静静站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朝为首保镖点点头,说:“辛苦了。”
“门罗先生,你要走了?”保镖微微一怔,好像想要看表,又止住了动作。
今天是有些早;他往常会待上很久,直到凯叔与海姨下来之前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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