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它们依然说起过“结婚纪念日”、“出海”、妻子那一番骗人的假话。
也就是说……一旦不再给提示之后,夫妻二人就绝口不提“珍珠项链”与“勒脖子”了。
麦明河的目光停留在妻子的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色泽白润,颗颗滚圆,每一颗都只是珍珠罢了。
它被看得有点不安似的,动了动身子。
麦明河转头看看,中央圆桌旁的两把椅子都被摆回了原位。
她走过去,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想到它刚才差点变成自己的坟墓,就不由有几分心情复杂。
只是把它拖走,不坐下去,应该就不算是违规。
“我才意识到,”她握紧椅子,将它拽在身后,一步步走回来,低声对含头夫妻说:“你们真的很喜欢勒脖子。在第一个半小时里,你们还在比较谁勒脖子的时候,‘眼球’凸起得更高。”
妻子与丈夫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意识到什么,二人都绷紧了身子。
要拿到这一块脸,必须趁现在,趁餐客们还不能离开座位、不能对她直接动手的时候。否则,恐怕就再也没法拿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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