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等她转过身,门却已经被小偷一把拉开;她一抬头,正好与小偷四目相对。
除了他手机里传出的隐隐车声,二人之间一片寂静。
在电光石火之间,麦明河觉得好像有另一个自己接管了她的反应:她先是愣愣看他一眼,又像定下神似的,冲小偷笑了一笑。
“我刚去丢了个垃圾,”她低声说,“你是刚搬来的吗?”
小偷微微皱着眉头,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两圈。
话说完了,没给他一个多想的机会,麦明河抬步就走,好像她家就在前面走廊里一样。
就算外貌上年轻了几十岁,又脱掉了睡衣外套,她依然不敢让小偷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停留——在她经过自家门口的时候,她几乎是有如实质地感觉到,他的眼睛从她满是脏灰的脚上划了过去。
走出去两步,麦明河依然没听见小偷回去的声响;她回头一看,果然又遇上了那一双眼睛。
“怎么了?”她也皱起眉头,说:“对了,你刚才门没关。”
“啊?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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