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绪上,麦明河提不起劲儿来害怕。
“喂!”其中一个醉汉,却还追上来了,伸手拉扯麦明河的胳膊,口齿不清地说:“哥几个叫你呢……别走呀,光着脚走路多难受。你跟我来……我们给你钱。”
麦明河停下来,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楼上。
“这里的药店呢?”她忍不住问道,“都开了几十年了,什么时候拆的?怎么变成一个房地产中介了?这楼我都没见过……”
醉汉愣愣回头看了一眼。“……啊?”
“药店那老爷子,独自带着个孙女,日子挺不容易的。我估计人现在应该早就没了……”麦明河摇摇头,继续往前走,“我都七八年没走过这么远了。唉,说是住了一辈子的地方,现在连认都认不出来了……”
醉汉呆呆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没再追上来。
他要是真追上来,麦明河还想跟他聊聊呢,她总觉得把心里的事说出来,才能一码一码理整齐。
比方说,她一路走一路总结,觉得巢穴的出入规则是这样的:她撞上屏幕,就掉进巢穴了;在巢穴中,再撞一次屏幕,就又掉进黑摩尔市了。
但是掉出来的位置,不一定是当初进巢穴的地方,也不是非从屏幕里掉出来不可——她刚才凭空掉到了一户住宅楼的垃圾桶上,等从垃圾桶盖子上滚下来一看,离家还有一公里呢。
看来通路不讲求精确,把人放回来的地方,差不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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