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司一把抓住他的胸口,将他摔在地上,俯视着府太蓝,裂开一个笑。“别担心,你死了,我会给你爸送点慰问金的。”
后脑勺狠狠着地的府太蓝,被他摔得七荤八素,依然勉强支起指骨关节,一拳击向柴司的眼睛;但是不等碰着柴司,后者抓住他一掀,活像是掀一卷被子似的,将府太蓝给扔出去了。
府太蓝滚跌出去几步,撑着手臂要爬起来时,触手却又湿又软;回头一看,发现自己正好撑在了尸体身上。
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回头看的那一刻,他也很清楚,除非从尸体身上滚过去,恐怕是避不开此刻从脑后袭来的一击了。
府太蓝的判断很及时——当他喘息着从地上爬起身时,身上沾满了死者的血,但至少没有自己的;后脑头骨也依然完整。
远方天空中,响起了盘旋纽绞着夜幕的庞大噪音,几个呼吸的工夫,已由远及近,压迫在二人的头上;飞沙走石,狂风翻滚。
“论武力,我是比不上你,”
他盯着一步迈过尸体的柴司,一边慢慢往后退,一边笑道:“……很正常,人怎么能打得过猩猩嘛。不过你看,你今晚没有杀掉我的时间了。”
由直升机照射下来的明亮光柱,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几圈;机身门打开了,有人在直升机震耳欲聋的螺旋桨声中,模糊地朝下方喊了一句什么话。
不必听清那人具体说了什么,也不必去看那人手中架着的一柄枪,只从语气与厉度,已经足以让人领会她的警告意味——柴司回头看一眼直升机,抬起一只手,将被风吹乱的黑发,重新拢回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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