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但他更不愿意发问。
拉着一张脸,沉默一会儿,府太蓝忽然冷笑一声。“……原来是皇鲤·罗斯林。你们那一艘快沉的船,也有人愿意上?她以后最好别跳槽。”
“噢?自己想通的?”柴司问道,“没靠辅导老师?”
其实还有一部分没想通——比如就算皇鲤·罗斯林知道他们的位置,但柴司又怎么知道韦西莱在与第三人做交易——只不过,府太蓝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开口问。
反正哪怕只有一点线索,这个人都是一旦咬住了就不松口,真是入错行了,应该去做王八。
府太蓝只关心了一句:“做干爹的一条狗,还开心吗?”
柴司并没有动气;他笑了一笑,夜里白起一道牙。
“比亲爹是条狗,开心一点儿。”
“……猎人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懂,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你搞砸以后,总得有大人收场。”柴司盯了他一眼,低头一笑。“……这种事,你不是习惯了吗。”
府太蓝从没有关心过他的眼睛的颜色;但此刻柴司的眼睛,在夜色中如同一双泛着坚硬光泽的墨石,深陷在眉骨下,仿佛吞噬了周围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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