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免提中,响起了皇鲤·罗斯林似乎总是很愉快的声音。“地址在哪里?”
拢珍看了府太蓝一眼,他想一想,点了点头。
她报上地点后,电话中安静两秒,随即皇鲤出声了:“啊,对不住,我赶不过去。”
拢珍立刻皱起了眉毛——她使劲朝前车按了一声喇叭,才对电话中说:“你现在在哪里?我可以派直升机去接你。”
“啊,抱歉,我这边实在抽不出身,”皇鲤顿了顿,仿佛很遗憾,“……入职的事,一定要和今晚挂钩吗?”
在拢珍又要说话之前,府太蓝一手按在了她胳膊上。
她转过脸,府太蓝朝她摇了摇头,以口型示意道:“挂电话。”
“怎么了?”拢珍匆匆挂了电话,问道。
任何一个能在巢穴中活下来的猎人,都必须得有从蛛丝马迹中,获得警告和提示的本事——这种本事,从一开始的思考分析,早已渐渐提炼为一种直觉;越是优秀的猎人,越不会无视哪怕一根头发丝似的异样感。
“她旁边有人。”府太蓝说得近乎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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