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也能说出几句令府太蓝一怔的话。
“更何况,你不知道他们开出的年薪。”
父亲接下来说的数字,就连府太蓝听了都不禁一愣——数字太夸张了,以至于他有一瞬间以为是说错了。
“不,就是这个数字,”
府汉用一种几乎快从驾驶座上飘起来的语气,说:“这仅仅是年薪而已,是最基础的东西。还有各种激励机制、分红股份,和其他条件……这个十年合同结束之后,咱们父子俩都可以退休了!”
府太蓝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多少年?”
“我知道,十年听着很长。可是如果不签这个约,只做一些普通的工作,可能十年以后,你依然要一次次跑巢穴。”
说到这儿,父亲忽然长长吐了口气。
“难道我看着我的孩子一次次进那么危险的地方,我就能安心吗?你在巢穴里的时候,没有一天我能睡得好,煎熬得啊,恨不能替你去。做完十年,咱们以后再也不干了。你妈妈没了,这世上只有我们父子相依为命……爸爸也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
府太蓝在后座上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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