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自己的老乡出国之后,在外国公共场合直接脱裤子来一发月牙天冲一般,虽然你并不认识那人,只知道他是你老乡,但也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丢脸。

        更加让浮士德不堪的是,他曾经身为咏赞会二席的存在,可以说是贵族之首,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存在,居然就是被这样一群蠢货给牢牢压制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这里,即便贵族的优雅和矜持都被他彻底抛弃,整个人像是红温了一般。

        他甚至在此时开始反思起来了,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被这些蠢货压制到政令无法出城的程度?

        以前的我,究竟是太极端了,还是太温和了?

        浮士德开始反思起来,以前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大人,这样会引起世界的动荡,这太极端了”。

        他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十分极端的人,但是现在,他甚至怀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温和,温和到这群货色敢对自己蹬鼻子上脸的程度?

        “哈哈哈……”薛定律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浮士德脸偏过去,即便修养再好,这时候也难堪到了极致。

        “原来,这就是和你斗的神秘学贵族与黑帮们啊,我大概明白这边是个什么样的水平了。”薛定律笑了笑,看向了此时欲言又止的浮士德,他只感觉到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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