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些说辞是让阿尔伯特现在不要再做激进的行动,为友爱会主动地出谋划策,可阿尔伯特现在在干什么?他在打击结社。

        结社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军队就见过有群自称救世军的疯子。

        这种组织稍微发展得久些就会变成邪教。

        阿尔伯特不完全是为了钱才来做警察的,他做警察正是因为这个机构还不算完善,适合他大展拳脚,掌握实权,待他身居高位,便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塑造城市保卫体系,并将先进的执法模式推广全国,从此名留青史。

        他是一名爱国者。

        现在机会难得,友爱会非常大方,给的任务又是无害于道德的。他既可以消灭蛊惑人民的结社,也可以凭此功绩飞速晋升。阿比盖尔却不建议他抓住这个机会,那她就算不是敌人,也是个切切实实的妨碍者。

        “如果她真是个先知,就该知道我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选择。”警长自言自语着转过身,带着人回到和克雷顿约定好的汇合地点,路上顺便又问了一些巡逻的警员关于这片区域值得在意的事,这让他赴会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一些。

        他到的时候,狼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确实有一个熟脸不见了,那个女人也有问题。”阿尔伯特交换情报:“她知道我在干什么。她说那些随从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我看见她在他们之中的权威,要说她不知道这些人去干了什么,或者她不能驱使这些人,我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我倒是想对付她,但她看起来并不害怕,也许市政府里有人会保护她,而且凭借我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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