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但我的心还能看得见,您现在在为某件事忧愁着吧?”
阿尔伯特也笑了笑,女先知的表现让他下意识地做出这个表情,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笑容大概不能取悦一个瞎子:“不得不说,您真是猜对了,女士。不过也许是我身上的药水气味太重,让您闻到了,如果您是靠这一点推测出我在忧愁,那可就有点耍滑头了。”
“那我可以说出更多.”
女先知走上前一步,阿尔伯特相应地向后退一步。
“您怕我?”女先知声音柔美地问。
“不,女士,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说话不必靠这么近,您的随从看到这一幕也许会不高兴。”
“他们不是我的随从,阿尔伯特先生,而且您也不是一个没有勇气的男人,我可是知道您最近在做什么,那是可能丢掉性命的事业。”
听到她叫出自己的真名,阿尔伯特就知道自己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
“既然如此,您又有什么指教,阿比盖尔女士?如果我不同意,您身边的那些‘朋友’是否要因此而来害我了?”
“我说了,他们并不是我的人,他们聚集在我身边,但我并不需要他们。真言所没有敌人,只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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