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巫摊开手,右手夹着的烟向下落灰,掉在了床单上。“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目前也只见过芭芭拉一个人发病的样子,如果有其他案例作为参考那就再好不过了。”
克雷顿抬手抹了把脸,为自己接下去要说的话清理了情绪:“猎人们留了几个救世军的俘虏,或许他们知道点什么。”
他打算把这些人要过来,他帮了本地人,现在该他们帮他了。
朱利尔斯没有回答,他开始观察自己吐出的烟圈形状,似乎在为这次出行占卜。
这种不消耗任何施法材料的占卜方式在效果上也会弱许多,但他们没法再做挑剔了,因为男巫的所有材料都已经耗尽。
趁着安静的时候,唐娜追问着克雷顿。
“那只手帮到您了吗?”
狼人下意识地按着自己的喉咙,那只光荣之手在他发狂的时候突然活了过来,扒在他的脸上,被兽性控制的狼人毫不犹豫地把它也吞进了肚子,不知道它在胃里是不是也能给他带来好运。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
“我想它还算是帮了忙,如果没有它,或许我会身受重伤,但我这会儿没法把它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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