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其他救世军已经分开有一阵了,只要还有理智,他就知道那些失去了指挥优势的同伴应该已经完全失败了。

        但他们失败了,他还没有。

        如果克雷顿·贝略愿意放过他,他就还有机会离开这里。

        克雷顿靠近这名叛军,他赤着上身,大量白色的蒸汽从他的皮肤向上剥离,但还很有精力。

        “或许,但末日追寻者教派的人要你肯定有用,我要知道他们在利用沼泽里的那个东西时,你们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告诉我,楚德·奥斯马尔和伱们说了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弗朗西斯惨笑起来。

        “你以为我们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不是?那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又被抛弃了,那两个婊子”他说话太急,一边咳嗽一边干呕起来。

        克雷顿本想等他咳嗽完再说话,但弗朗西斯的咳嗽越来越急,他开始捂着自己的嘴。

        这些咳嗽声一出现就不再停止,它连绵不断,从沉闷变得尖锐,鲜血从弗朗西斯捂嘴的手的五指缝隙间渗出。

        克雷顿脸色一变,上前一步要抓住他看情况,但在他靠近后,咳嗽戛然而止,弗朗西斯放下手,脸上却是极端的恐惧,似乎对之后的体验早已熟悉,双手抱住头,身体倒在地上反射性痉挛起来。

        尖叫,但是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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