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叔叔一走,唐娜就合上账本,瞪着酸涩的眼睛看向用烟头在烟灰缸里画画的朱利尔斯。

        “你怎么想?”

        “我听付我钱的人,别的一概不管。”朱利尔斯画得很认真。

        “前天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朱利尔斯终于抬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们住进来的时候,叔叔让我不要靠近他们,现在他们都走了,你们却还是什么都不说。我可是知道的,施密特先生被他们带走了。”

        天空的鸟儿总是能带来特别的消息,即使它们零碎不全。

        “这和我们无关。”朱利尔斯说:“施密特被带走也是好事,他知道伱的身份,或许会用这一点来威胁我们。”

        “可他还没有那么做,或许他真是个好人。”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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