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羊放下就出去。”克雷顿冷酷地说。

        “只是个玩笑,别当真。”

        朱利尔斯把门关上,又踢了羊一脚,自己在桌子边坐了下来。“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或许你已经看到了,或许你还没有,但如果你的先祖记忆靠近当代,那么他留在血脉里的信息就未必是真实的。”

        面对克雷顿皱眉严肃的脸,他解释道:“咒缚仪式出现的时间并不长,有些暗裔知道它的效用,但不想要自己的隐私被后代窥探,所以如果他们足够强大,或者认识精通血液之道的巫师,就会提前在自己的血液中留下术式预防自己后裔的视线。有的只是遮挡,但还有的人甚至会投入一些可能会致死的虚假知识来报复窥探者。”

        要是一个人能活很久,那么他的爱心迟早要消磨殆尽,即使是对自己的后代也不例外。

        朱利尔斯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听到克雷顿沉重的呼吸声,他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但克雷顿还是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的先祖应该还没有那么坏,毕竟狼人正是靠血缘团结在一起的生物。

        “我想我的先祖还没有那么坏。不过,他提到了一个地方,如果没有其他状况,我想我或许还有亲戚住在那里。”

        他说出了那个地名——天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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