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当时没去看。”基特只是庆幸。

        罗宾汉耸了耸肩:“所以你应该能够体谅伊恩,要是一个人非常悲伤,那么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我觉得伊恩目前所做的事都还算正常。”

        “路易斯教士,请你把枪放下,论射击的技术你不是我的对手。”

        伊恩几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大量的运动后,他没有展现出很明显的疲态,决心和毅力将其打磨为一件更锐利的器具。

        在他的对面,路易斯教士靠在大树后气喘吁吁,金色头发都因为汗水紧贴在额头上,但仍聚精会神戒备着这个莫名其妙追击了自己一夜的外乡人。

        路易斯教士承认自己心底或许还有仇怨没有了结,但也都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这个外地侦探为什么追着自己?

        路易斯无法理解。

        伊恩·拉撒路也不需要他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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