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表情,朱利尔斯显然不相信他的回答,只把这当做对方敷衍自己的手段。
“你总能说几句吧,至少几句简单的呢?”
“我一点儿也不会。”
“那你的先祖在记忆中到底怎么和其他亲族沟通?”
“他们说人话。”克雷顿回答。
朱利尔斯沉默了,这个后果带来的好消息是他们移步的效率更加稳定,比预期更早地回到了镇子上。
他们找了个本地人询问后才知道,那些救世军的到来没有在这里引起不安。
因为溃兵们的身份没有遭到暴露,因此他们在夜间平安穿过野外地区的行为还对本地人起到了积极的鼓舞作用。
即使知道这可能是本地人出于对制皮师尚且存活的不安而形成的心理现象,克雷顿也不禁感到荒谬。
而他和朱利尔斯去拜访佩罗家的时候,正看到山羊胡施密特先生在街上匆匆走过,背后没有猎人学徒跟着,显然是刚刚结束了夜晚的巡逻时光,正要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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