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物只是受了伤,并不是死了,他们的工作还未结束。

        路易斯教士目送老猎人离开,胸口仍起伏不定,制皮师给他带来的惊吓似乎还未结束。

        克雷顿向圣职走去,他知道自己一行人身上疑点重重,本地最近发生的乱象都和他们有关。而且白天频繁的外出也肯定被一些有心人看在眼里。

        他们或许会遭到最严厉的盘问,他和朱利尔斯还有唐娜都已经为这件事编造了万无一失的借口,无论路易斯教士有什么问题,又想要问谁,他们都能给出合理的回答。

        路易斯教士注意到他的行动,回身冷淡地看着他:“贝略先生,感谢你的帮助,不过今天已经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克雷顿的脚步停下,有几分惊愕,又有几分庆幸。

        “没有,路易斯先生,”

        “那就好,晚安,贝略先生。”

        路易斯教士走到制皮师丢弃的“皮”旁边,他稍作凝视,随后弯腰将它抱起来,动作轻柔地像怀抱婴儿一般,克雷顿看他沉默地离开了旅店。

        唐娜不知道何时又从楼上下来了,她望着克雷顿:“它之后还会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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