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唐娜偏头反问。
“别犟了,这点没得谈。”克雷顿不肯让步:“要么让你妈妈也过来,让她先学了再教你。”
“她有事。”
“她能有什么事?她又不工作。”
克雷顿对唐娜的说辞完全不信,他把巴特努的地租收入全部都转入了翠缇丝的账下,甚至派了专人管账,翠缇丝只要专心照料唐娜就够了,没有必须劳烦她动身的事。
那个女人多半是自己到布利加的其他城市去玩了,只是没空带唐娜才让她来自己这里罢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唐娜必须上高中,那对她的未来而言至关重要。
唐娜张了张嘴,但看他的脸色,便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克雷顿看了看厅里的座钟,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帮着她把被子送进房间,又送了木炭进去。
床位的火盆里点燃第一簇火苗,他拨动火钳,引导红黄间色的火焰附在木炭流动,为房间带来明亮和温暖和墙壁上影影绰绰的众多倒影。寒冷和思念之情总是形影不离,克雷顿对此深有体会,他希望唐娜不要因为离开家乡而感到过度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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