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贵族的名头走私违禁品,这是运输行业司空见惯的事,这是任何一个称职的列车管理员都会警惕的现象。

        但如果来取货的人看起来像是真贵族,他们反而会视而不见。

        等到这名列车员说完了一句新句子,克雷顿抬起自己的右手虚按,用一种堪称旁若无人的语气道:“这件事多谢你们了,柏吕阁夫人的货物放在哪里,那些护卫还在吗?”

        “他们说要见到雇主才能离开,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列车员回头看了眼墙壁上的巨大机械表盘,肯定地说:“这会儿他们该在旅馆歇息。”

        “你们的车上不允许留人?”

        “并不是,只是您要的货物正好和那些纳尔达来的牛挤在同一节车厢,我们正在清洁那里。”

        他指向一节车厢给克雷顿看,另一名穿着棕色制服的列车员正拿着水枪的喷头从侧面的拉门处对着车厢内冲刷,水花从车厢另一侧的开门溅出来,大量的水流顺着车厢的边缘滴下,在轨道边的碎石地上积起了一滩水洼。

        列车员的语气中隐隐有着怨气,但巧妙地掩盖着。

        因为排班的缘故,转运中心现在只有四个人在,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他们要在又冷又饿的情况下工作,还得招待这位客人,一想到这,他不禁感到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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