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听说过类似的思想,它在书上被称作唯物主义或者什么别的,他记不清楚了。

        “总之,换一个办法。”

        克雷顿看了眼怀表,出门前刚调过发条,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一点,他赶时间。

        “老板,你还记得我吗?我的三个同伴有说过他们去哪儿吗?”

        虎克侦探西塞罗将帽子紧紧按在胸口,好像这么做能安抚那焦躁的心跳。

        他刚刚在铜马旅店的二楼找自己同伴,想要将库珀折损在布鲁诺侦探事务所的事告诉他们,但却一个人也找不到,他们的行李也被带走了,这和之前的约定不符。

        西塞罗敌视任何出格的东西,未知和任性往往代表着同一种东西——致命的危险。

        库珀就是没有听指令冲进房间而遭到枪击身亡的。

        他的焦躁并不能打动铜马旅店的老板,这个结实的矮个子一脸痛苦地温习墙面和门锁的修理预算账单,咒骂着迟迟不来的修理工,根本无暇理会西塞罗。就好像他的耳朵是只能听见“订房”、“退房”这两个词的机器,不说出这两个词,休想得到他的半分关注。

        西塞罗不得不探出上半身,将手掌伸到柜台后面盖住老板的账单,重新复述了问题,这才让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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