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处的房间就是住处的全部了,这个地方又小又破,天花板还渗水,但却是他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
他的脸上还做着白天的变装,因为每一次变装都需要消耗蜡和胶,还有长达一個多小时的准备时间,他也就姑且放任它们过夜了。
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挠了挠脸,打算等老大哥克雷顿解决掉圣杯会后就去买点治痱子的薄荷膏。
左轮在他的手上翻来覆去,他漫不经心地将弹仓拨出来,然后又甩回去。
乔其实不怎么会用枪。
但是想到克雷顿昨天的提醒,不知为何他就有些害怕了,即使是洗澡、睡觉也会带着这把左轮手枪。
“小心天上。”
他感到毛骨悚然。
圣杯会的人训练鸟类来跟踪听起来是可行的,也是他自己想到的唯一解释,但实际又怎么可能呢?
他是坐火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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