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对其他事还一无所知,但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杜比跪坐在床上,纸张上的一幅幅画面在他眼中还在运动着,狼人再次以各种各样的姿态生动地起舞战斗,承载着它和其他怪物的白纸如同船只顺着灵感的河流一路向前,打通了杜比心中的关隘。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作品并非没有价值。
那些暴徒只是威胁他不许在报社发表昨晚的所见所闻,但没有做别的限制。
他完全可以忽视报社,不说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将这些图画以别的形式呈现于大众眼前。
真相并不完全重要,他仍然不知道狼人为什么要和其他的怪物战斗,但正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想象力此刻才会蠢蠢欲动,如同品到醋后口水在疯狂分泌。
那一幕幕速写在他的脑海中开始繁衍成更多的画面。
感动督促着他,一个好狼人和怪物们战斗的故事在灵感水流的推动下渐渐成型。
意识到这点,杜比从床上猛地跳下来,奔到自己的桌前,抓起钢笔和白纸就边写边画起来,他要将头脑里的东西永远留下。
是的,他的写作能力可能当不了正经的作家,而这不算短的故事也无法用杂志提供的最多八格的空间来囊括,但如果结合两者,然后放低标准,只写一本带有插画的童话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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