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恰吃了一惊,尝试要把右腿从克雷顿的控制中拔出来,但没有奏效。
一种不详的预感忽然在他的心底膨胀开来。
在双腿箍住哈尔恰的右大腿后,克雷顿的上身向左倾斜,将哈尔恰的右脚抬直胸口的位置,双手稍微松开,但并不是放弃,他的右手沿着哈尔恰的右脚向后绕了一圈,反手捏住脚跟,左手则抓住这只脚掌前端的左侧边缘.
就像是船上的舵手转动舵盘。
清脆的爆裂声打破沉寂,哈尔恰的右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完全扭转了九十度,这名来自黑爪的氏族之牙同样能够忍耐足以摧毁常人的精神的疼痛,他一声不吭,但关节的破坏不能靠意志捱过,挺拔的身姿顿时瘫倒下来。
上一刻几乎取得的胜利被彻底葬送。
克雷顿一个翻身,双腿再度锁住哈尔恰的左腿,试图再度复刻这个招式,却因为用力时腹部传来的剧烈痛楚而动作变形,造成的伤害有所减弱,双腿的固定被哈尔恰挣脱开,身体也被对方的反击甩了出去。
不过这不要紧,哈尔恰的右腿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左腿发配给右腿完好左腿截肢的残疾人倒还是能让对方一瘸一拐的走点路。
胜负已分。
两个重伤的男人躺在地上喘粗气,荒凉如野林的公园树林间忽然飞起一群寒鸦,从他们的头顶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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