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杯壁,一切反应都清晰可见。
真美啊。
看到这一幕,朱利尔斯心中赞叹,转瞬间又把海泽尔忘得一干二净了。
医学和巫术是难解难分的夫妇,炼金术是它们之间的证婚牧师。
而他全部都爱。
朱利尔斯在这条件齐全的密室里忘我地工作着,直到温斯顿忽然撞开房门。
“我当导游的朋友托人告诉我有五个近卫过来抓我们了,他正在带他们绕路,但最多也只能拖七八分钟。”
这位落魄贵族急促而不慌乱地开口,在面对已知的威胁时,他变得十分沉稳。“很不幸,看来我的金匠朋友背叛了我——你会开枪吗?”
朱利尔斯摘掉手套,转身望向他。
“这么快?你们的盗金计划不是才刚刚开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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