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的战士因此得到了喘息之机,他松开紧咬对方喉咙的嘴巴,满面是血,什么也看不清,但还坚持扬起拳头对准前方该是敌人的位置打出一记重拳。

        穿戴着铁手套的拳头宛如战锤般轰打在狼人的胸口,闷声中形成一个不再回弹的凹陷。

        但这依旧不算重伤,狼人没有理会他,反身用嗅觉追向钥匙团的疯巫师。

        “拖住它!拖住它!”响彻仓库的枪声中,穿着毛衣的巫师连续地尖叫着,精神力不计后果地爆发,浓稠的鲜血从他的鼻孔里蜿蜒至上唇。

        对付诅咒生物比对付人类要困难得多,它们背负的诅咒既是拖累又是一层防护。

        红发战士没有犹豫,猛扑上前,铁靴子在栈道那由交错铁丝编织的地面上踏出擦擦声,他抱住狼人的腰向回拖,立刻将狼人前冲的势头减缓。

        狼人拖着这个累赘一步步缓缓向前,拼命地向巫师伸长多毛的手臂,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它脖颈上的勒痕越来越深

        啵。

        就像是打开了个啤酒瓶,变形者的脑袋从粗大的脖颈上掉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巨大的尸身站在原地抽搐了一下,随后才向前倒下。

        随着它倒下的震动,疯巫师也虚弱地瘫倒,手掌颤抖着伸进口袋里摸索。

        这种强度的施法已经透支了他的能力,他需要更多药物来洞开那扇对庸才紧闭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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